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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就是不爽，她不告诉他，
毕竟，徐嘉年对宋晚有意思这事，他再清楚不过。
毕竟，宋晚对徐嘉年的印象也不差。是入的了她眼，能成为她喝茶对象的人。
他在意，也在情理之中。
「你为了蒋氏机构的事找他没问题，但--」陆晟说，「我要知道你们在一起做了什么。」
「事无巨细很难。」
「那就讲重点。」
「好。」
宋晚答应了。
陆晟一直冷沉的脸缓和几分下来，但依旧还是沉，他拿出手机，点开照片，递到宋晚眼前。
「这张照片，解释一下。」
宋晚看了一眼，说，「做游戏不小心跌倒，他扶了我一把。」而后，加了一句，「照片抓拍的很不错。」
这张照片，连两人对视的那一眼，都很有偶像剧的意思。
视角由上往下。
整个学校，会拍下这张照发给陆晟的，不用想都知道是谁，「陈婉发的照片你也当真？」
明显就是用来挑事的。
陆晟，「我要是这点眼力都没有，你以为你今晚能这么安然无恙？」
看到照片的第一眼，陆晟就知道，这一抱是意外，但还是会生气。
意外都生气，要不是意外，他大抵得发疯。
「今天和徐嘉年，你有什么进展？」
解决了生气的事，陆晟开始问宋晚正事。
宋晚说，「没什么进展，现在还在确定他是否可以信任的阶段。」
的确需要确定。
否则信错了人，岂不是打草惊蛇，惊动了蒋正南，要查他就更难了。
「给你手机的人，我这边也查到了一些。」
宋晚一听，立马问，「是衡玉吗？」
「不出意外，应该是她。」
「她人现在在哪？」宋晚又问。
陆晟说，「不知道，她很谨慎，藏的很隐蔽。」
宋晚疑惑，「那你怎么会知道是她？」
陆晟看了眼宋晚说，「因为我一直在找她。」
他这话一出，宋晚更觉得奇怪，看着他，「你为什么找她。」
陆晟认真道，「因为她是蒋氏机构成立多年，唯一一个私吞救助金被蒋氏通报追责司法介入的项目负责人，现在还是个通缉犯。」
「所以，你找她是为了...」
「为了给蒋正南添堵。」陆晟接了宋晚的话，然后凑近她，伸手捏捏她的下巴说，「他跟我抢女人，我也不能拱手相让你说是不是，总得找点事来弄他，最好能弄死他。」
最后那句，陆晟有些发狠，像是和蒋正南有什么深仇大恨。
注意到宋晚探究的眼神，陆晟勾了下唇，松开她的下巴，接着继续道，「衡玉这事，我当时不过是好奇，查了之后，就觉得很有问题，被司法介入的前一天，她住的那栋楼好巧不巧发生了火灾，火势最大的就是她的住处，人没死，但也消失了。」
「横城警方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，我就猜着，这人肯定不在国内了。行程查不到，走的肯定是水路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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