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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的朱厌有点不开森,他哀怨的抱着云纹盘,把这物件收回柜子里。然后无所事事的抱着梅瓶。

梅瓶用慈爱的目光看着这个小智障,小智障迈着小内八不开森的坐在竹椅上。

朱厌不满的哼哧了一声,用谴责的目光盯着那个忙里忙外的身影。只是人家动作不停,不时的还伸个懒腰活动一下筋骨。朱厌扁扁嘴,他觉得自己要失去在老板心中的地位了。

“凭凭,我觉得我要失宠了。”朱厌一头撞在梅瓶上,又可怜兮兮的揉了揉脑袋。

梅凭被他叫的浑身一抖,瓶身上绘的风景也是一变。那细瓷瓶身上,本来梅枝横斜叩门,红梅上坠着些许透润白雪,当真是说不出的好看古朴。

而今那梅树已然不见,化作一处古屋,窗口正开着,屋后一条宽阔的河流,有老人家泛舟打鱼。梅凭单腿翘在窗口,另一条腿无聊的晃来晃去。

窗户被支起,从这望去只能看到他露出弧度好看的下颌。他手里拿着一碟瓜子,吐壳吐的可谓欢快。

“凭凭你变了,你都不安慰我了。”

梅凭放下碟子又把窗户支高了点,迎面的暖风让他舒服的眯起了眼。衣服上虬劲的绣着不少梅枝,栩栩如生。

“你是多大了,还要人安慰。”梅凭不厚道的笑出声:“要不你把他赶出不知山,从此就没人和你抢了。”

朱厌闻言打了个寒颤,似乎觉得温度低了些,回头却正跟蔺言的视线对上。蔺言冲他露出一口小白牙,可是不知为何朱厌觉得心里更捉急了。

蔺言见他这样识趣的离朱厌远了些,梅凭见状又取出一盘腌渍的梅子来,梅子入口酸甜,这季节吃来正好。

朱厌看着他悠哉悠哉的样子表达了自己的愤怒,单方发表了对梅凭口味的质疑,并对梅子的腌渍问题展开了深入的探讨,最后决定也来尝尝。

梅凭见朱厌把那盘梅子吃了个底朝天,不由得翻了个白眼。

另一方面蔺言边看了一眼梅凭,边把茶递给冉雍,茶温恰到好处。而两人之间气氛默契,活像在一起生活了多年。冉雍一时怅然,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难过些什么。同时他总觉得自己有些东西被刻意忽略掉了,但是真的要去想,又始终记不起来。

蔺言暗中看他一眼,有意让他不要再深究下去,佯装不解道:“说来这器物得道也算不少,可是像这样能随意变换的,倒是少数,更别说能活的这么有意趣的。”

冉雍的思绪被他一打断倒是没再想下去,他抿了一口茶水:“梅凭能得道,也实属是机缘。”

他这话说的却不假,梅凭当年不过是一略有些灵气的俗物。日日供人观看,偶尔放些雅致的花枝,便算他最大的本分了。

只不过梅凭不知到底算不算运气好,打造他的工匠算得上是人世里独一无二的巧手,他命数将尽、呕心沥血,将余生都耗费在了这只梅瓶上。这便是因。

也因此这梅瓶被收到了那时的当权者手中,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梅瓶,自然也不会让人多留意什么。可是梅瓶却因此沾染了那当权者的些许福泽,被送往当时他颇为宠爱的一个妃子手中。这大约算是果罢?

蔺言听的津津有味,他抱着茶水只看不喝:“那后来呢,他虽有些福泽,难不成就这样一来二去有了人形?”

冉雍想到这一双眼睛敛了情绪,反而更有些清冷的意味。

“那妃子倒很是个风雅之人。旁人取了梅瓶不过闲时赏玩,那妃子却把梅瓶当做知己。那权者问她,她也是只笑不答。”

“若是这样,那后来,这女子红颜老去,而梅凭再过百年也是如此。倒也真是唏嘘。”

冉雍低头望着碧澄的茶水,茶叶氤氲舒卷。他喉间低低溢出一声笑来:“这倒是不然,再后来,权者昏庸失道,乱军攻城,都城失陷。而她被利刃携骨,奄奄在梅花树下却还死死护住梅凭。她本有十分灵气,生来就是早逝的命。只是没想到,她却真成了梅凭的机缘。”

“我捡到他时,他被埋在梅花树下。如果不是有点灵气外泄,我还真看不到他。他那时很是自责,又暴躁。摔坏了我不少东西,好在后来朱厌瞧不过去,这样下来,倒是莫名其妙的和他有些旁人不及的亲近。”

他说到梅凭摔坏他不少东西时,倒是没有生气。蔺言挑了挑眉,不由想起那些做工精美的镂空梅盒。

冉雍说完将茶饮尽,起身开门,山脚下有位老妇人正在慢腾腾的往上攀爬。她腿脚似乎有些不灵便,拄着一把龙头拐杖,看上去精神倒是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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