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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三半年一晃而过,期末考试之后就是短暂而并不那么期待的寒假。

因为,这意味着即将面临着与这里告别,也意味着高中生涯的结束,高考的来临,以及……逐渐长大。

考完林灯一就把期末考试丢到了一边,他在他该完成的时间内完成了学习,接下来的时间都泡在了uaa。

训练,训练,还是训练。

别人高三因为学习就已经焦头烂额,而林灯一要做两件事。他快忙成了陀螺,整天连轴转。好在,寒假没有那么重的课业,学校的补课也申请了不去,现下终于有时间松一口气。

坐在uaa的训练室,凯乐几人凑上来要跟他聊天。

“哥,你是真牛逼,我们太佩服你了,一边学习一边训练,还考第一,你这简直就是开挂的人生。”

林灯一手里操作不减,说:“又不难,只要用心就行。”

“算了,你这种天赋挂,我等凡人是体会不到的。”

mirror全球联盟总决赛将在春季展开决斗,各大战队紧锣密鼓都在为本次赛事做准备。

这样的总决赛可不是全明星能够媲美的。全球联盟总决赛,意味着,参赛选手将从国内跨越到国际,到时,面临的对手不仅仅是黑发黑眸,而是金发蓝眼。

玩mirror的电子竞技选手最大的梦想就是站上世界冠军领奖台,谁都不例外,林灯一也好,喻泽年也罢,都如此。

所以,每一位都在有限的时间内争分夺秒,渴望在下一秒能进步一点,再进步一点。

凯乐一群人围着林灯一时,他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。

“哥,你手机响了。”

“帮我接一下。”他没手接电话。

“哦好。”

“喂。”凯乐按了接通,点了免提,好让林灯一听清电话里的声音。

谁料,凯乐一说话,对方就听出不是电话的主人,对面卡壳了几秒。

凯乐又问:“谁啊?”

这时,对面终于道:“我是你姐夫,要林灯一接电话。”

凯乐:???

“哈?姐夫?”凯乐懵圈了,这时手里的电话突然被抽走,林灯一丢下一句:“帮我打完。”就拿着电话走了出去。

电话放到耳边的时候对面传来咯咯笑。

“喻泽年你够了没。”

“没,没够。”喻泽年笑的不停,“我说实话还不让我说?刚是谁啊,接你电话还问我是谁,你没存我备注?”

存个屁。

“没存。”

“你不存我号码?咱还是不是好同桌了!”喻泽年抗议。

“这位四班的同学,谁跟你是同桌啊,我是三班的学生,谢谢。”林灯一道。

“操。”想着就来气,喻泽年说,“我一定要让张铁牛给我换回去,居然把我调到四班,当初是谁跟我俩说要相亲相爱互帮互助的!”

“呵。”林灯一冷笑,“你打我电话干什么?”

“怎么,我就不能打你电话了?自从放了假你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,天天给你发信息你也不回,这都过多少天了,我问候一下我未来的男朋友。”

“你能不能别胡说,我不是你男朋友,我也不会……”

“打住!闭嘴,哎呀,我打电话是来寻求你安慰的。你就不能心疼心疼我。”

停顿一秒,林灯一问:“怎么了?”

“我爹要回来了。”喻泽年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家奢华的沙发上,看着空无一人的巨大客厅,说,“我觉得这次肯定逃不掉。”

林灯一蹙眉:“是你上次把你家直升机开来学校的事?”

“恩……”喻泽年哼唧着道,“开直升机没事,就是那件事闹的上了新闻,我爸他一贯不喜欢集团沾上这些事,估计……害,不过没事,从小到大我都习惯了,而且,我是他儿子,他能把我怎么样。”

“如果有事立马给我打电话。”林灯一立刻道。

喻泽年的笑声透过听筒传来:“你关心我啊?”

林灯一:“……”

喻泽年:“你回家了吧,成州离宁州那么远,你就算会飞也来不及过来呀。”

林灯一:“我…”

喻泽年:“放心,我没事的。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,听见了就够了。”

好一阵沉默,喻泽年等了许久,对面才轻且疏离的传来一声:“哦。”

虽然语字单薄,但他莫名想笑,好像就这一个字,就能看见林灯一现在臭着一张脸的模样似的。

林灯一:“还有事吗?没事我挂了。”

喻泽年:“不挂行吗,听听你的呼吸都好。”

半晌后,林灯一:“忙,挂了。”

伴随着声音落下的,是嘟嘟声。

喻泽年扭头,看着自家别墅院子里开进的车,还有簇拥而上的管家们,他自嘲般笑了笑,然后吻了吻电话。

林灯一站在走廊的暗角,他垂首望着鞋尖,良久良久都没有回到训练室,谁也不知他在哪,在想什么。

那天的训练是林灯一犯错最多的一天。

他不知道怎么了,心不能定。

手指莫名的有些颤抖,连凯乐他们都觉得他状态不对。

“哥,要不你回去休息吧,你每天这么练身体吃不消啊。”

“我没事。”林灯一摇头,“你们别围着了,去忙你们的。”

明天就要回成州,林灯一想着在uaa的最后一晚也不能松懈,可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,今晚怎么总是莫名的心慌。

.

巨大的喻氏豪宅里,一柄黑色手杖镶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蓝宝石,用力一挥,“咚”的一声打在喻泽年的背上,沉声严肃的喻成华面色看不出丝毫的怒意,然而他的手指在忍不住的抖。

喻泽年咬着牙硬挺在那直直站着,执拗无比。

这是他和父亲相隔四个月以来的第一次见面,而来不及喊一声爸,就迎头而来了一棒。

房间里的程管家缓缓退到门边,轻柔的带上门,王妈搓着手忙问:“怎么样了?”

程管家默默摇头,王妈心疼坏了。

“这可怎么办,夫人也不在家,少爷不会被打死吧。”

程管家轻叹一声,他在喻家待了一辈子,这位喻成华,是真正的心狠手辣。

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,早就不在乎什么情。不论亲情还是爱情。

怕是早在二十年前,喻成华就断了所有不该有的感情。

他这一生,唯一在乎的,也不过只有那个女人罢了。

喻成华声如沉钟,坐在主位,望着自己的儿子,一挥杖,桌面的东西摔得四分五裂:“下半学期你不用读了,我立刻叫人办手续,直接出国。”

喻泽年猛地冲过来,被他父亲的人一把捉住扣在原地。

“我警告你们,放开我。”他咬的牙关发紧。

喻成华一扬手,那些人松开喻泽年退到一旁。

“你答应过我一年,你明明答应我的!”喻泽年的眼睛顿时红了起来,他与父亲对峙,他站在桌子的另一端。

“我是答应过你,但我没让你喜欢一个男人!我喻家的人,怎么会是个同性恋!”

“呵。”喻泽年笑了出来,“我就是个同性恋怎么了,我就算是个同性恋也他妈是你生的!你生出个怪胎反而来怪我?”

“喻泽年!”喻成华多年早已养成了喜怒不表于色,然而喻泽年总是能气的他控制不住。

“你这么多年不管我,又想在我成年后控制我,你的眼里只有你那个破集团,我这个儿子对你而言算什么?你言而无信,为人凉薄,你根本不配当父亲,不怪当年那个女人不要你,你活该!”

喻泽年知道什么是父亲的软肋,他戳的精准,直直捅进了喻成华的心。

喻成华有些躁郁,他发起脾气来没轻没重,从小到大喻泽年挨了无数顿打,多少也不差这一顿。

争执的声音从房中传出,程管家站在门外,王妈急得团团转,都不知如何是好。

“怎么回事,怎么回事,怎么气成这个样子。”王妈拽着程管家的手问。

程管家叹了口气。

成华集团因为喻泽年的那一出闹剧成为业界的笑柄,喻成华更是。

这样一位大人物活到这把年纪最在意的就是那张脸皮,虽说程管家也早有预感会发怒,却没想到会怒的这么厉害。

但转眼一想,少爷年轻气盛,这么多年虽然有脾气却没闹的那么深,只除了上半年他忽然发现喻成华的秘密,知道喻成华这么多年从未爱过自己母亲后,和他父亲争吵了一整夜。

后来,少爷就搬离了自己的家。

这么久父子不见,一见,就是地动山摇。

如此想来,怕是又提到了那个女人。

王妈着急,程管家闭眼,房中动静不小,喻家这一晚,注定不太平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房中声音渐小,等喻泽年出来时,王妈“哎哟”一声,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。

喻泽年是她从小带大的孩子,这一见,便心疼坏了。

程管家电话喊了人过来,家庭医生也往三楼赶,喻泽年沉声不发,推开所有人回了自己房间。

王妈着急的喊着:“少爷?少爷?”

程孑然赶到,程管家吩咐:“在这里等着,少爷有任何消息通知我。”

程孑然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“恩”了一声。

血顺着袖管往下滴,喻泽年靠着门,抬手,看鲜红的颜色。

就这么靠着,背后火辣辣一片疼。

他的父亲打他从来都是下的狠手。扯了扯嘴角,他自嘲的嗤笑。

低头,脱了外衣,就扔在门后。

浴室的水声哗哗,喻泽年看着镜中的自己。

残破,脏污,浑身是伤。

早就习惯了。不被当人。

那天,喻家一团乱,王妈给夫人去了电话,家庭医生和一众人蹲在喻泽年的门口敲了半天也没人开门。喻父一怒之下让所有人退开,谁都不准来管他,饭也不准他吃。

喻泽年就这样硬挺挺的躺在床上,那天,腊月二十七。

.

林灯一和童郁回了成州,一起回来的,还有燕裴。

外公外婆在他们那个年纪算是见多识广,在见到燕裴后只是愣了愣,外婆红了眼眶,再转头时已经拿出了当年出嫁时的金手镯。

那金手镯镶着凤凰,沉甸甸。

“这是我奶奶留给我的,当年老佛爷亲赐的镯子,我要当个传家宝留着。鳞儿走的早,镯子又回了我的手里,现在我把镯子给你,祝你和童郁这小子白头偕老。”外婆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,“我跟他爸别的不希望,就希望孩子能幸福。没其他的要求,他喜欢谁都无所谓,我和老头子想的开,没那些条条框框。你们呀,好好在一起,我们祝福你们。”

外婆是高兴的流泪,但是童郁却因为这个镯子闷头笑的不停。

就连林灯一都忍不住抿唇,嘴角一颗浅浅梨涡若隐若现。

“外婆。”林灯一指了指镯子,又看了看叱咤风云的燕大总裁,“这手镯好像是女款。”

外婆摆手:“无所谓,小燕嫁来咱们家,就是咱家的媳妇了。”

生平第一次被称作“小燕”的燕大总裁眉间一抽搐,童郁笑的更狠了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林灯一点头附和:“外婆说的对。”

一家子乐乐呵呵,其乐融融,腊月二十七这天,林灯一和家人坐在一起,安静着浅笑。

“我家小灯又要大一岁了。”外婆摸着林灯一的脑袋,望着他时想到了他的母亲,“鳞儿要是在,一定很骄傲有个这么优秀的儿子。”

童郁竖起大拇指:“可不么,又第一,还说来年要赢世界冠军呢。”

“世界冠军?什么世界冠军?”

“游戏,现在年轻人叫电竞。”

“哦。电竞哦?”外婆想了想,“是不是当年小风去美国弄的那个?”

“恩。”林灯一点点头,“就是哥哥的那家公司。”

外婆虽然不是很懂,但依旧点头应和:“好,好,拿冠军。”

林灯一一贯不会去畅想未来,从不幻想以后的生活。

在他看来,万物变幻太快,计划好的,总也赶不上变化。

世事百态,变幻莫测。谁也无法知道下一刻身边的人会去哪里,是走是留,是生是死。

所以,不要看的太远。

一步一步慢慢走。

成州的童家院子,古朴典雅。

童郁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外头传来:“燕裴,下雪了!”

林灯一擦了擦窗户上的雾气,露了个小孔,看着窗外零星的雪花。

外公外婆并肩在厨房里洗着碗筷,说说笑笑,家里的柯基懒洋洋的趴在林灯一的脚边,林灯一抱起它,摸着它背上顺滑的毛发。

好像一切都很美好,一切都很宁静。

只是心底,仿佛有一块空落落的。

那里似乎少了点什么。

他拿着手机,还没玩多久就觉得手机开始发烫。

他抱着“毛肚”,举着手机对它说:“劣质产品,该换了,是不是?”

腊月二十九。

大半个z国都落了雪,成州尤其是。

一片莹白,童家院子是四合院的模样,童郁使坏的抱着毛肚往雪地里扔,一扔就扔的瞧不见狗影。他笑的前仰后合,专门欺负狗。

燕裴浅笑着站在一边,看童郁玩的不亦乐乎,时不时递上茶,裹着他的双手帮他暖着:“这么大的人了,和一只狗都能玩成这样。”

林灯一刚打完一局,转着椅子拿起手机。

好几天了,喻泽年怎么一条消息也没给他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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