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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文杰把一杯酒送到王如玉面前，举起另一杯，说道：“欢迎你到我的狗窝做客，干杯。”</p>
“狗是人类的朋友，干杯。”</p>
二个人各自喝了一口。</p>
王如玉夹了一个饺子放进方文杰小碟，自己也夹了一个吃，“真香，方文杰，你的手艺不错。”</p>
“军功章里有我的一半，也有你……”方文杰话一出口，觉得过于亲昵，止住不说了。</p>
王如玉放下筷子，问道：“说下去呀。也有我的一半是不是？我们俩应该是一个人，是不是？方文杰，你说，你那天为什么拂袖而去？”</p>
“吃完再说行吗？”</p>
“不行，那天也是刚吃，你就走了。你把话说清楚，否则我也不吃，也马上就走。”</p>
“这又何必呢，包了半天。”</p>
“我那天还是一个人包的呢！你说吧。”</p>
方文杰放下筷子，点燃一支烟，说道：“如玉，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的吗？相处也很愉快……”</p>
“这不是理由。说心里话。”</p>
“我…我觉得时机还不成熟。”</p>
“什么是时机？爱一个人还要等时机吗？”</p>
“我没说过爱不爱的。”</p>
王如玉离座，走到沙发旁拿起画夹，打开，抽出他画的人像素描，说道：“你在爱。上面有日期，是你从我家走了之后画的，说明你一直想着我，你凭着记忆画我，这难道不是爱吗？”</p>
方文杰的脸涨红了，他先是不知所措，接着伸手去抢素描。</p>
王如玉把素描藏在背后，“方文杰，你用暴力把它抢走，来呀、来呀。”</p>
方文杰停下，不知所措。</p>
王如玉问道：“方文杰，我知道你爱我，你也知道我爱你。我俩是一见钟情两情相悦，那么还有什么妨碍着你和我呢？到底是为了什么？”</p>
方文杰端起一杯酒，一饮而尽，说道：“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，你是王志远的侄女。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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